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工厂,我们看起来是自由的,但也只是身处在一个更大的牢笼之下。
大家都是如此,被硬生生的塞进机器之中,成为一颗小小的齿轮,或许这尺寸并不合适,但在长久的运行中我也会被磨损成合适的样子……其实有些时候我也快忘了我在为了什么而活,我不是指那种衣食住行的东西,而是更高级的……更值得追求的东西。”
红隼有些呆滞的看着乔伊,他知道乔伊是个在思想程度上比自己高的家伙,但没想过他能……联想这么多。
“我感觉你像个哲学家。”红隼说道。
在红隼的眼里,乔伊确实有着哲学家、学者类的气质,出身于名门之中,严谨懂得礼节,和红隼这种从下城区里爬出来的人不一样,而且乔伊永远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就像奇怪的强迫症与洁癖,他总是如此的整洁。
有时红隼甚至看到他在战斗后,第一件事是换件干净的衣物。
“只是有些多愁善感而已。”乔伊回答道。
“别谦虚,我不是在夸你。”
红隼接着说道,他从上到下打量着乔伊。
“你给我的感觉就像个郁郁不得志的哲学家,而像你们这种人通常在陷入思维的牛角尖后、会忍不住从楼上一跃而下吧。”
红隼说着还做出了手势,手掌竖立起来,像一只跃起的飞鸟,飞至高处,紧接着坠落摔死在地上,为了逼真他还发出可笑的拟声。
乔伊没有被逗笑,听到这里他反而认真的思考了下来。
“自杀?这不太可能。”
考虑到很多因素,乔伊悲观的发现自己即使是寻死也有着很多束缚与牵挂。
“你为什么还要一本正经的回答啊?”
红隼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略显忧愁的家伙。
“等等,乔伊你不会……”
红隼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有,我已经很久没碰致幻剂了,而且碰了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