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海外。”
雪尔曼斯毫不掩饰的说着,他懒得狡辩,也懒得欺骗什么。
“我们确实准备这样做,但就像上面写的那样,我们还是太天真了,一群在教堂里只知道祈祷的老家伙可适应不了这凶恶的外界。”
“确实,你们根本无力加入这场对于《启示录》的争夺。”加拉哈德说道。
流亡者没有任何武力可言,或许他们财富很庞大,但在钢铁与火炮面前,那财富根本无力保护,更不要说与净除机关以及那位新教皇作对了。
“这也是弥格耳的意思,与其继续消耗这本不多的力量,不如直接和你们合作。”
“《启示录》可不会分给你们的。”加拉哈德直接说道。
“那种东西无所谓了,说不定它在你们的手中,你们会做的比我们更好,你们英尔维格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信仰已经是旧时代的事物了,你们才是新时代的主人。”雪尔曼斯很平静地说道,平静的令人感到害怕。
就连气势十足的加拉哈德也愣住了,他开始不清楚这究竟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了。
“别感到意外,孩子,我与他们不一样,如果真的要以什么派系来类分我的话,我或许是信仰派,只不过是那种纯粹的信仰派,比起妖魔的死活,我更在意我的神,更在意那个虚假的教皇何时被吊死。”
苍老的皮肤包裹着年迈的骨骼,雪尔曼斯的眼眶深深的凹陷,如同幽深的洞穴一般。
“你们净除机关也清楚我们的意思对吧,实际上比起那位新教皇,我们才更值得合作,失去了《启示录》后,那位新教皇能拿来做交易的,也只不过是那些肮脏的秘密而已,不是吗?”
雪尔曼斯句句实话,可就是这样真诚的实话,却像魔咒一般,诱惑着加拉哈德。
“我们比那位新教皇知道的更多,他只是个虚假的夺冕者,而我们是真正贯穿了福音教会发展的枢机卿。”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颅,那块老朽的血肉里,藏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