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无权说些什么,但还是感到了莫大的嘲讽。
“你只能接受,这是我们的使命,为了伟大的理想。”恩德极为平静的说着。
“你应该清楚的对吧,斑尔,你是发过誓的。”
斑尔哑口无言,是啊,他是被誓言束缚的人。悲伤的内心挣扎着,最后放弃了求生。
“好的,我知道了,帮我照顾下她。”
“我会的,我们都是手足。”
烟熄灭了,货物已经运完了,恩德没有带走任何人,他来时就是一个人,走时也是一个人。
“这些你不拿走吗?”
斑尔看到还有一部分致幻剂没有被带走,就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恩德倒不在意,他头也不回的说。
“那是留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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