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一般。
他缓缓靠后,在破旧的木椅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不是一个好的问题。”
“可我需要,我们会支付代价的。”教士说。
情报商沉默,他紧盯着教士,随后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难看的微笑。
“我们知道的也不多,毕竟我们只是些卑劣的老鼠,只能听到一些风吹草动而已。”
情报商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样,平静的脸上有着隐隐的痛苦。
脑海的虚幻与现实重叠,如同诡异的幻觉一般。
一瞬间黑暗里走出了数不清的流浪汉,他们对着情报商的耳边窃窃私语,将所有有趣亦或可疑的消息通报给他,随后情报商将那一个又一个的消息仔细的存放在了记忆之中。
在他们的讲述声中,数不清的画面在情报商的脑海里显现,情报商与教士身处的黑暗突然碎裂,就像被打开的纸箱,一切都晴朗了起来。
情报商抬起头看向一旁,黑暗被点亮,石砖与木材从天而降,在脑海的幻觉中搭建起了舞台剧一样的场地,赌场之中,男人们在其中显现,他们交谈着。
“最近火车的班次不知道为什么,改了又改,烦死了。”
“什么班次?”
“北部冬景旅游的那一个,本来前几天就该出发了,但又延迟了几天。”
劣鼠正坐在赌场的角落里,他无意间的听到了这个消息。
情报商看向另一边,黑暗散去,场景凭空出现。
“你看着是什么?”
下城区的街头,男人偷偷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了半瓶黑色的粘稠液体。
“什么东西?”另一个说。
“我不知道,我是在昨夜里看到有火车经过,可那个火车不太对,它太大了,要比正常的火车大上很多,这东西是从其上洒下的,我偷偷去接了点。”
那夜里,狰狞的黑影掠过地平线,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