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仿佛要将这所有的狂怒贯入那苍老的躯体之中。
劳伦斯教长不由的干呕着,又有重拳落下,痛苦中他稳定了身形,直接斩起钉剑。
那是锋利的剑,即使是在如此战斗下变得卷刃,可以猎魔人的力量,它依旧能轻易的将血肉与骨骼一同斩断,但这一次它遇到的是那坚固的甲胄。
剑刃撞击在甲胄上爆发出耀眼的火花,它无法阻挡那愤怒的落下,而那愤怒之拳也无法将其折断,于是在急速的交错之中,尖锐的剑尖刺入了甲胄的缝隙之中,在巨力的贯透下,它直接贯穿了洛伦佐的手臂。
整个钉剑直接刺穿,带起猩红的血,可洛伦佐根本不在乎,仿佛没有痛楚一般,那重拳直接落下狠狠的砸在劳伦斯教长的胸口之上。
洛伦佐还试着追击,但劳伦斯教长似乎缓了过来,勉强的躲过了洛伦佐的又一次拳击,迅速的转身抓住了那插在甲胄上的剑柄,顺势拔出,带起一片猩红。
“还不错啊,孩子。”
他没有直接反击,而是拉开了与洛伦佐的距离,他们之间隔着大片的干草群,有点点的火苗在其上燃烧。
洛伦佐保持着沉默,没有贸然追击,而是甩起温彻斯特重新上弹,给予着枪击。
尚达俸的力量并不是无解的,即使看到未来又如何,人总会有疲惫的时刻,他在尽可能消耗劳伦斯教长的力量。
鲜血沿着甲胄的缝隙滴下,这种伤势倒不足为虑,洛伦佐捡起被丢掉的折刀,寻找着再次进攻的机会。
“你学的很快,孩子,像你这样优秀的猎魔人我应该有印象才对。”
劳伦斯教长重新找回了那从容的感觉,他带着和蔼的微笑,如果不是刚刚那惊险的厮杀,谁也想不到他会如此的可怕。
仅仅是第二次交手便能找到尚达俸的缺陷,劳伦斯教长的眼里倒映着那黑骑士的模样,他在思考他究竟是谁。
梅丹佐分支猎魔人应该都死绝了才对,可为什么多年后会出现无名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