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严肃了起来,这句话就像他的信条一般。
“理想主义者都是不可救药的,如果他被丢出天堂,那么他就会创造出一个理想的地狱。”
劳伦斯教长静静的听着,眼瞳里就像在回忆什么一般。
他们都是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为了自己的理想国无所畏惧。
“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不怕死吗?”
劳伦斯教长突然问道。
植入圣杯的血肉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甚至说在疫医将血肉植入劳伦斯教长的身体里时,他就会被那可怕的力量侵蚀成妖魔,可他活了下来,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疫医,我的权能是尚达俸,预知未来的尚达俸。”
他有些深沉的说着。
“我能看到短暂的未来,非常短暂,但即使是这样也能令我立于不败之地。”
疫医静静的聆听着,他看着劳伦斯教长,那张苍老的脸上露出一副和蔼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在大概……几十年前?还是一百年前……我活的太久了,久到记忆都不太可信了……秘血令我彻底变成了个怪物。”
他讲述着自己的过去。
“当时我还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是一段简短的代号,当时主宰西方世界的还是神圣福音教皇国,当时光辉战争好像才刚刚打响……”
真是久远的过去,久到就连回忆都泛起了陈旧的颜色,一切变得如此模糊,就像纸张浸泡进了水中,文字都被晕染开来,无法辨认。
“那是一次改变了我一生的意外,我的权能被激发到了最大……我看到了未来,非常遥远的未来。”
劳伦斯教长看着疫医,那是与面具下相同的目光,狂热的目光。
“你……看到了什么?”
疫医显得好奇极了。
“未来,遥远的未来,猎魔教团的未来,福音教会的未来,世界的未来……甚至是我自己的未来。”
就像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