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突破了自己的脑海,降临于现实之中。
那人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破碎猩红的长袍无风荡起,苍老的白发垂下,那锋利的钉剑露出一角,映射着欧维斯的脸。
“怎么……可能……”
欧维斯双手拄着地,他试着站起来,但却无力的倒下,直到那人走到自己的眼前。
“欧维斯?还是称呼你为兰斯洛特呢?”
劳伦斯教长微笑的问道,那苍老的皱纹扭曲在一起,就像枯树一般。
“不……怎么会呢?”
欧维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永动之泵内呢?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在想我怎么来的吗?”
欧维斯睁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整颗心都冰冷了下来,仿佛被毒蛇缠绕。
劳伦斯教长依旧是那副和蔼的微笑,他轻轻点头,一只手托起了欧维斯的喉咙,就像铁钳一般固定,另一只手则举起了钉剑。
“是啊,孩子,我当然清楚你在想什么了,毕竟……我就是从这里过来的啊。”
钉剑那冰冷的剑尖顶在他的额头上,伴随着微微的用力刺入其中。
声音与痛楚都被放大了百倍一般,欧维斯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肤的割裂,血液的涌出,那冰冷的金属正在一点点的步入他的大脑,最后与那坚固的头颅触碰在了一起,于是他再次用力。
就像硬生生撬开一个罐头一样,钉剑钉入那骨骼之下,到最后已经不是什么痛苦了,反而是人类发自自身那最原始的恐惧,欧维斯试着尖叫,但被他扼住了喉咙,那就像无意义的嘶鸣,垂死的野狗。
恍如处刑一般,鲜血没过了钉剑,滴落在地面上,只有恐惧在绝望里缓缓发酵。
没人听到他的嘶吼,也没有人能来拯救他,如果此刻这个房间内有另一个观察者,他会发现欧维斯只是呆滞的趴在地面上,没有什么劳伦斯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