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伯劳你有兴趣?”
另一旁一直装睡的红隼翻了个身,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这几个人里他伤的最轻,但为了什么所谓安宁的休假,死皮赖脸的留在了这里。
“没什么,我只是欠她条命,没有她我就死在那里了。”
伯劳在回来后总会做梦,不过梦的是那战场上的一切,数不清的妖魔蜂拥而至,撕扯着他身上的铁甲,无论他多么强大都无法挣脱,直到天火降临,一只白皙的手把自己从黑暗里拖了出来。
“听起来还不错。”
红隼说着点了点头,就像懂了什么一样,在另一边知更鸟也跟着笑了起来,可他笑了没两声便痛苦的咳嗽了几下,加拉哈德失控的那一剑贯穿了他的胸口,留下了很多后遗症。
“看到诸位活蹦乱跳我还真是开心啊。”
欢愉的时刻病房被人推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简直就是完美的反差,一个人满脸的笑容,另一个则冷冰冰的。
夜枭手中拎着果篮,而玄凤则在三人的目光中从衣服下拿出了一大瓶的烈酒,冲他们挤了挤眉毛,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
……
“那么这次还是匿名吗?”
幽寂的教堂里修女对着坐在长椅上的男人问道,猎鹿帽压低了他的脸庞,他只能看到有些失血的嘴唇,还有那冰冷的质感。
“是的,就像往常一样就可以。”
男人回答道,然后示意修女离开,看着那最前方的神像,阳光透过彩绘的玻璃,将五彩的光芒浸透在其上,模糊的脸庞无比神圣。
修女点点头,带着敬意收起了这笔昂贵的赠款,随后离开了教堂,这个男人每次来都是如此,给予捐赠,随后坐到日落离开。
她曾以为他是在追寻什么心灵的净土,亦或是神的拯救,可他从不祈祷,也无需修士们的祝福,他只是单纯的坐在这里,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于是修女驱赶走了四周玩闹的孩子,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