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听话。”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那凹凸的表面,金属的冷彻灌入他的身体,眼前开始出现迷幻的一切。
回忆还有幻觉以及那诡异的呢喃,这一切席卷着他的大脑,可他似乎没有被影响一般,冷静的抬起了手,抽出利刃在腕口切割出致命的伤口,鲜血如注。
鲜血沿着铁棺的缝隙而动,就像一副画卷,填满了每一处的纹理,最后在古老的金属表面上构筑出诡异的模样。
疫医视线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切,那侵蚀着他理智的怪异感消失了,可更为怪异的事情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敲打声响起,似乎是蛇群相互缠绕摩擦着细密的鳞片,那些鲜血就像被铁棺吮吸殆尽了一般,没有一滴流落出去。
它就仿佛是个生物,刚刚的进食终于让它安宁了些许。
“所以这就是收容它的方式?鲜血。”
疫医觉得有些奇妙,似乎没想到如此诡异的东西居然只依靠鲜血为食。
男人摇了摇头,捂住了手腕的伤口,有些着迷的看着它。
“准确说是以秘血为食,当然这种东西只能满足它一刻,它会变得越来越贪婪,直到需要残忍的献祭。”
“不过能令它现在安静会就可以了,毕竟那个猎魔人在那里,我不希望节外生枝了。”
疫医微微点头,随着吸食鲜血,这铁棺的侵蚀特性似乎短暂的消失了,它就像普通的棺材一样,静静的停滞在这里。
“所以,我可以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过了很久,疫医问道。
男人笑了起来。
“知道太多可不好。”
“可它也是我报酬的一部分不是吗?我是个医生,一位学者,我对于知识可是有着无限的热情。”
“哪怕为其身死吗?”
疫医沉默了一下,坚定的点了点头。
“当然。”
鸟嘴的面具下传来沉重的声音,疫医缓缓说道。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