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里以前曾是一处修道院,只是后来改建成了医院,自己每次受伤昏迷后,总会在这里重新苏醒,就像人生的重启点,只是每次苏醒时都会带着不愉快。
伯劳试着动了动,可双手似乎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果然……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另一边响起,伯劳有些恍然,转过头,知更鸟正躺在他旁边的床上胸口缠着染血的绷带,戴着呼吸机,声音像个破鼓风机般,带着响亮的嘶声。
“你居然还活着?”
伯劳有些高兴也有些不可思议,那一剑本应该是致命伤。
“是啊,加拉哈德那一剑刺歪了。”
知更鸟斜着眼看着伯劳,虽然嘴上轻松,但他的伤势还是很严重,转头都显得费劲。
“活着真好,最后发生了什么?”
“是尼古拉,你也知道永动之泵那群疯子的思维根本无法推测,他们把作战当成了一次原罪甲胄的实验,而实验失败了,加拉哈德失控,我们用了很大力气才制服他,至于他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
伯劳缓缓说着,对于十几小时前的那一夜他依旧心怀畏惧,漆黑的天使向他张开了怀抱,那锋利的羽翼差一点就将他切碎。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应该生不如死吧,毕竟在永动之泵那群人看来我们都是试验品,没有人权的。”
伯劳很想大骂一声,但剧烈的说话都带着他全身疼痛,那感觉是真的要命。
“希望你能理解他们,他们只是一群用伦理道德换取知识的……伟人,我们的社会需要这种人,当然数量不能太多。”
红隼走进了病房,作为目前驻扎在旧敦灵里还闲着的上位骑士,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来看望一下自己这两个大难不死的同事。
“感谢这疯狂的世界需要他们,不然我会把那群疯子送进精神病院关到死。”
一旁的知更鸟虚弱的说道。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