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场恐怖的演讲,随着发音,粘稠的液体从那锋利的牙缝间流下,浑身充斥着疯狂。萨博生来就是为了生存而战,生命是他仅有的财富了,怎么会因疫医的一句话就如此抛弃呢?
“说起来,我还是福音教会的信徒呢……”
想到了过去的事,萨博沙哑的笑了起来。
“你曾经是牧师,那么霍尔默斯先生,你也被你的神抛弃了吗?”
浑浊的眼神带着哀伤,有些不敢相信,在那个妖魔的身上洛伦佐居然看到了同情的感情。
“我从来就没信过神。我生在翡冷翠,那里只有两种人,信徒与牧师。”
目光微冷,他回答道。
“信徒不仅要供奉信仰,还要去教堂交钱,可牧师就不一样了,我们礼拜日那天才上班,没有钱了就从募集箱里拿一点,生活很滋润的。”
明明曾是牧师,甚至是圣堂骑士,可洛伦佐对于那所谓的神没有丝毫的敬畏。
“那你为何离开哪里呢?”
萨博问道。
“作为一个疯子你的屁话似乎有些多。”
洛伦佐的冷淡的拒绝着,随后那具身体里出现了完全与伤势不符的行动力。
霰弹枪猛的抬起开火,刺目的火光之后数颗弹丸带着那致命的鲜血射向萨博,可这一次没有命中,萨博那细长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迅捷,这是那畸形的躯壳无法带来的速度,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那致命的枪击,随后锋利的刺剑挥下。
“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很像而已。”
萨博看着洛伦佐缓缓收起了刺剑,即使是如此迅捷的一剑依旧没能杀死洛伦佐。
刺剑将支撑码头的木板击碎,破碎的木屑之下,两人的落脚之地变得越发狭窄。
“我说过,是你成就了我,所以我一直好奇你究竟来自于哪里,我用尽了很多办法,能得到的情报也只有你是在六年前抵达英尔维格。”
看着那竖立在码头边缘的身影,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