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士兵们直接将枪口移向了他们。
“第二个事实,今夜我们有权射杀任何人。”
抬起了枪口,男人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到了,他大声喊道。
“堵住他们的耳朵蒙上眼睛,接下来的东西不是他们可以看到的。”
普雷斯毫无反抗的被挪动着,士兵们今夜也没想过会遭遇这群骑警,只能把他们赶到黑暗的另一边,蒙上眼睛堵上耳朵,但到普雷斯时那个男人突然叫停了行动,令士兵把普雷斯领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警官?”
男人看着身后的外城区,似乎在等什么。
“普雷斯·莱拉那,长官。”
对于这个男人普雷斯可不敢怠慢,毕竟连自己的上司都说揍就揍更不要说自己了。
“我叫红隼。”
红隼转过头说道,那涂油红漆的面具下的眼神打量着普雷斯,普雷斯很清楚这只是个代号,但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拿着它保护好你的同事。”
那是一把与禁卫军士兵同样的枪械,沉甸甸的,跟普雷斯用过的其他枪械都不同。
“为……为什么是我。”
普雷斯有很多想问的,比如有这群强大的禁卫军哪有什么自己保护的机会,但到了嘴边却只能干巴巴的说出这些。
“嗯……大概是面善吧,也可能是我看不惯你们的那个警长,好了别愣着了,如果可以接下来的一切我都希望你当做没看过好吗?”
红隼说着但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失控’也有可能发生在那群骑警之中,如果可以我需要你在必要时杀了你的同事……或者你自己。”
“什么……意思……”
普雷斯不明白,疑惑更多了,同时那神圣的祷告之音愈演愈烈,神秘的宗教感覆盖了这里每一寸土地。
“知道这些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还是别知道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