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城区找了一个维京人实验了一下,一整只致幻剂下去他已经口吐白沫了。”
“所以沃尔的身体有问题?”
伯劳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对,身体有大问题。而且不仅如此,他十分具有攻击性,在这几里他至少杀了六个人,不然你觉得一个水手哪里有钱。而后我确实杀了他,但这也是他求我的。”
洛伦佐回忆着那一夜的故事。
升腾的白色蒸汽与齐柏林飞艇投下的灯光之中,洛伦佐就是那漆黑的剪影,身下是扭曲苟活的血肉,每一个弹孔里都冒着暗红的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那声响他虽然听不懂,但就好像明白那意思一般。
杀了我!
带我走!
“于是我用杖剑顺着弹孔的伤痕刺了下去。”
洛伦佐拔出了他的手杖,漆黑的木质裂开露出了其下的寒芒。
“我刺穿了他的颈椎……颈动脉破裂,大量内出血,他很快就死去了,但诡异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
在洛伦佐的故事里,伯劳不由的前倾起了身体,仔细听着每一句话,在脑海里构筑起那一夜的情景。
“他应该死了……是一定死了,但他的心脏还在跳,剧烈的跳动着,可以说他的大脑死了,但身体还活着,把源源不断鲜血从弹孔里榨取而出。”
“这是完全反常的现象,我又用杖剑刺穿了他的心脏,这时这尸体才算真正的死去。”
故事结束了,伯劳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洛伦佐也不急,只是饮着小酒,他很清楚能摆在伯劳这里的都是好东西,能多喝一点是一点。
“你应该把他的尸体带回来的。”
“没必要。”
“没必要?你明明知道那个身体有问题!”
伯劳这次是真怒了,那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开枪一般。
“拿回来又怎么样?你这里是赌场而不是停尸间,你有一群打手却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