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站着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头子,成地中海发型的头发斑白稀疏,双眼说不上炯炯有神,但盯得全班同学都要紧。
“刘光明不是四楼的政治老师嘛,怎么老是跑来我们班呢?”
两人前桌,一对男生相互抱怨道。
“听说我们原来的政治老师请产假去了。”
“男的怎么请产假?”
“笨,他老婆在这个月生孩子,所以他天天往医院跑。”
我和高杉原静静听着两人嘀咕对话,得知刘光明代课原因。
高杉原抱怨地叹气。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的。”我告诉高杉原。
“呵呵。”
高杉原无趣地张嘴。
臭家伙!
我冷冰冰地睁高杉原一眼,什么态度,本小姐好心安慰他来着。
上课时。
刘光明在讲台上激情四射地传授知识,讲台下的学生大多听不懂。
高杉原听着听着课,不再看课桌上的课外书,双手拄在桌面上,双手手臂间的脸咬紧了牙齿,时不时从牙关内传出一两声叹气。
像生病一样。
我被他这模样怔住了。
“你在干嘛呢?”我小声问。
“蹲在世界上最无聊的监狱里面,而且还在受教改造着。”
高杉原挤出一句话。
“有这么严重吗?”
我哭笑不得地轻呢一句,虽然我听不太懂华夏的政治课,但也不至于一副怨仇表情吧。
高杉原余光督我一眼,咬牙切齿声细微。
“别管我!”
我本来还关心他来着,被这讨厌的语气弄得脸色不悦。
“不管就不管!”
忽然,刘光明的厉声呵斥从教室前方传来。
“那啥,高杉原这混蛋!上来做题。”
高杉原转眸,看到刘光明凶狠的眼神,和他后面黑板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