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就不会放弃,她要一点一点,把这根藤蔓上的葫芦都给抓下来,乃至于那根操纵这藤蔓的手,也不可能会放弃。
这么想着,这些天在肚子里一直憋着的那口鸟气顿时散了。
不管是谁,敢惹他们姑娘,那就得付出代价。
这些天姑娘不跟那些人计较,那些人可能就以为姑娘是能踩在头上的人了,也不掂量掂量,一个吴顺一个盛家一个兴平王,哪一个是好对付的,但是最后还不是同样死在了姑娘手里。
他豪气干云,应了一声好嘞,便径直领着车队往那个秦妈妈说出的地址去找人。
那婆子据说是住在鱼龙混杂的八经胡同,向问天和朱元到的时候,她还在外头不知道因为什么在跟一个妇人吵架,双方都掐着腰放狠话,一个骂的比一个凶,眼看着都不是什么好人。
见这边有几匹马和一辆马车过来,那婆子扭脸往这边看了一眼,也不在意,哼了一声对那个女人冷笑:“竟然抢生意抢到我这里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究竟是什么货色,你等着!老娘过些天威风起来,把你们这些生意也都给吞了!让你去喝西北风!”
绿衣掀开帘子让朱元看清那人,见那个妇人这么说,立即便眼睛亮亮的跟朱元说:“姑娘,是不是就因为她掳走了太华,所以以后她觉得自己能够得到奖赏,才会撂下这等狠话?”
是吧。
朱元笑了笑,琢磨了一下,伸手招来了在外头看戏的向问天,问他:“去找陈家的那边的人,有消息了么?”
听见这个,向问天便肯定的点点头让朱元放心:“姑娘尽管放心吧,那边之前在我们去找秦妈妈的时候就传信过来了,陈老爷子还没出京城,让杨大哥带了话给咱们,说让您尽管找人,没关系,他随后就会赶过来的。”
这就好。
朱元就去看那个还在耀武扬威的婆子,笑了一声掀开帘子露出脸来,扬声喊了她一声。
这妈妈被附近的人叫做赖妈妈,是个一等一的泼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