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穷乡僻壤抢地抢出人命来!?
这只有老三那个死要钱的才做得出来好嘛?!
他跟盛氏好心好意的帮着在背后擦屁股,现在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朱大老爷忍无可忍,忍着屁股上的痛一手将她给拂开了,又羞又怒的指着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时候我让你去做这些事了?!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
马车里的朱元忍不住牵了牵嘴角。
怪不得当初盛氏做什么事从来都不肯自己出面呢,原来躲在背后看戏的滋味这样好。
绿衣忍不住啧了一声,从小包里拿出一块番薯干来咬了一口,开心的道:“狗咬狗,一嘴毛!”
苏付氏忍俊不禁,拍了拍她往外瞧,有些感叹的道:“她们也有今天,我看朱三太太前些天还趾高气扬的,现在就只能听你的跪在这里拉朱大老爷下水”
有朱三太太作证,加上昨天官差的那一闹,朱家的族人都对朱正松和盛氏的恶行深信不疑,三姑太太更是哭着要去坟前哭祖宗,哭朱正松不孝,竟然做下此等大恶引来了天罚。
朱正松要晕过去了。
他觉得自己不止是屁股痛,连带着头也嗡嗡嗡的像是要炸开了。
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朱三太太拉住他,哭的声嘶力竭。
朱正松终于受不住,捂着屁股惊跳了开来,怒吼道:“够了!你这个刁妇!”
场子要镇不住了,苏万州才姗姗来迟,一面摸着自己的胡子皱起眉头:“你们怎么如此不小心?祠堂着火,差点儿烧着了这一片的房子!这一片可不止你们朱家嫡支的祠堂,下头还有一个守一堂呢!那些人都闹着要你们给个说法,说是烟把他们的墙也给熏黑了!”
他呵斥了几句,看向朱正松意有所指的笑了笑:“朱大老爷,还有您,您说您,让我怎么说您好呢?昨儿本官就说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跟你夫人做出这么伤天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