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洞似得,就往油锅里跳。那味道,能飘出好几条街。另一边,就是煮粥的,白花花的大米就往锅里倒,哗啦哗啦响。”
“来讨粥喝的闲汉也不是没有,他们也给,一人一碗,不多也不少,想再吃就得再排队。拿了人家的东西,不管咋样,你也总得说句吉利话,这一来二去,人就多了。我轮到吃粥,可快要半个钟了。”
他说的眉飞色舞,精神极了。
“我和你说啊,那排队的人,都能转出一里地去。八路说,他们那边正在造新厂呢,缺技工,缺大班,也缺劳力,去那儿上工,工资是月结的,不过工头,直接给你个人;生病了,八路也给你治;如果家人也想干点儿啥,他们也安排。
“据说他们的新厂也不必晋阳这儿的差,保晋铁厂都要搬了过去。”王司炉想了想,肯定道,“之前散步那次,咱们不时选了康有德当咱们的代表吗?就是毛纺厂的那位,咱们的公会总书记。他说这事儿不假,他能打包票。”
“有他作保,不少人当场就签了字,领了糖和油糕。八路说了,如果要带家眷去的,还给安家费。城门外边就停了他们的马拉大车,凑够一批,就走一批;还有些人,是整班整组一起来的,把自己吃饭的家伙事儿都拆了来。八路就把这些人和家伙事儿装上火车,往风陵拉——这不,我这身板子,就能派上用场了。”
杜友林沉默了,这样的条件,的确很好——实话说,他不需要家里人出去工作,也不指望厂子里出钱给自己治病,八路给分配住处,肯月结工钱,不被工头克扣,就已经是相当棒的条件了。
不管如何,去看看总是可以的。杜友林思肘着,看看总没问题,再次,吃完粥,拿一包甜油糕总没问题。
八路这么有钱,总能给我口吃的吧?
虽然说最初的想法,并不是那么高尚和无私,但是杜友林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作者的话:关于老稿子,其实随着前边重写和后边剧情的对接,使用频率会越来越高的。不过,在老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