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喜欢不喜欢,苏联就在隔壁,躺在北边广阔的冻土平原上。这就是地缘政治的魅力或者说是暴力,就仿佛墨西哥之于美利坚,波兰之于欧洲一样。
哦,波兰可能有话要说,但是现在,我们用不着管他。
刘贺连的飞机顺着塔台的引导,顺利地落到了莫斯科。伪装的dc3没有引起任何的怀疑,毕竟,在机位隔壁,有着几架苏联民用航空总局的dc3,除去机身上画着西里尔字母外,和他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很快,刘贺连就察觉到了异常:机场的海关工作人员,带着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这些“鞑靼人”;根据约定前来接洽的联共工作人员虽然和大家拥抱致意,但是眼睛总朝着停机位上那个画着中字红星和蓝白舵面识别条的飞机上瞟。
他很快想通了其中原委:如今,全世界的红色党派组织,有谁家是开着自己的飞机来莫斯科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能拿得出“一架运输机”直飞莫斯科的八路,此时好像还真是独苗一支,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
当然,也就是多看两眼而已。
刘贺连没有指望这次就见到钢铁同志,也没指望这次就解决全部的问题。下了飞机之后,他从联共的同志那边接到过了一封介绍信,把王大政委送去了莫斯科的“卫生部科研生产综合体”,沃伦医院。这个顶着科研机构名头的医院是莫斯科此时最好的医院之一,除去领导人的保健团队外,这里代表了苏联手术的最高水平。
王大政委将在这里接受取出弹片等一些系列根治手术,并且接受一段时间的疗养。等到身体完全康复,他将取代某位,成为八路在联共和苏联的谈判代表,去和大林子以及即将到来的蒋廷黻以及杨代表扯皮一番。
此外,还有一些同志登上了前往各地的车辆,总共10位来自各师及中央的指挥员,将在苏联的几大军校进行短或长的培训。
而刘贺连,则开始对着手里的清单,在苏联了一次“花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