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笑了笑,学翁韵宜讲话,“‘你哥趁你爸卧病在床,回来抢公司。’我都听烦了,巴不得你回来抢公司,你对我多好啊,每个月给我发钱,还不让我干活儿。”
庭霜哼笑一声,说:“要是你归我管,我每个月发你两千欧封顶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待着吧。”
祝文嘉笑了一会儿,说:“咱们找个清吧喝两杯?”
“喝你弟啊。刚从医院出来,还喝。”庭霜找了个奶茶店,“喝这个吧。你付钱。”
祝文嘉买了两杯珍珠奶茶,两人边喝边在城市里乱走,还特无聊地比赛用吸管喷射珍珠果,看谁射得远。
“哥,你刚在医院里对我那么亲热,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让我干啊?”祝文嘉说。
“嗯。”庭霜说,“不是什么好事。”
祝文嘉追问:“什么事啊?”
庭霜说:“都说了不是什么好事了,还问。”
“你说呗。”祝文嘉说,“反正我也不一定干。”
庭霜停下脚步,叼着吸管,说:“我想让你从咱爸书房保险柜里拿个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金条?传家宝?”祝文嘉说,“我不知道保险柜密码。”
“我知道密码。”庭霜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一个木头盒子。”
祝文嘉问:“盒子里是什么?”
庭霜不语。
“爸让你拿的?”祝文嘉又问。
“要不我怎么知道保险柜密码?”庭霜说。
“爸让你拿那你就跟我一块儿去拿呗,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事。”祝文嘉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怕跟我回家,保姆和司机知道了,告诉我妈?你不想我妈知道?”
半晌,庭霜“嗯”一声。
“……哥。”祝文嘉低着头,“你不信我妈,爸他,也不信我妈啊?”
庭霜光喝奶茶,不说话。
“那……”祝文嘉抬头去看庭霜的眼睛,“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