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已经等了一天。”
庭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了今天晚上什么事都听我的!”
“对,都听你的。”柏昌意点点头,一只手捏住庭霜的下巴,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口枷,给庭霜戴上,“你说,我听着。”
“你——唔啊!”庭霜的嘴被撑开,根本讲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妈的,老浑蛋。
……
到了深夜。
衣帽间里,镜子上有干涸的白色浊液,连镜子下方的地板上也喷得星星点点。旁边,背心皱成一团,上面的蝴蝶结散着。往外走,门边掉了一只被扯破的吊带袜,半湿的短裤和口枷挂在门把手上。
从衣帽间到浴室的路上有几滩不知名的水迹。
浴室门口躺着另一只吊带袜和兔耳。
庭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里,红着的眼角还有泪痕。
“……也就我了。”他低头看一眼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哑着嗓子说,“柏昌意我告诉你,全世界也就我这么英勇了。你换个人试试,早他妈报警了。”
生日礼物幸好一年只用送一次,要是多送几次就真送命了。
柏昌意低笑,说:“吃宵夜么?今晚听您吩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庭霜就来气:“还说听我的,你根本不听我的。”
柏昌意亲了一下庭霜的耳垂,说:“我后来不是听了么。轻一点重一点,不都是你说了算么。”
“哼。”庭霜没好气地转头,“你就是喜欢听我求你——唔。”
柏昌意吻住了他的唇。
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安静下来。
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呼吸柏昌意的呼吸,鼻子轻轻蹭到柏昌意的鼻子,感受柏昌意从未如此柔软的嘴唇,渐渐窥见柏昌意低垂眼眸的最深处。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吻。
庭霜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下去。
当柏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