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才发现他是我教授。”
苏屏和柏仲衍的神情都稍微严肃了一些。
柏昌意喝了一口咖啡,等着父母接受这个消息。
柏仲衍想了一下,对柏昌意说:“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对待这类事,他一直有属于知识分子的那种包容与尊重。知识分子一向和社会现实有一点距离,他们并不轻易相信现有的道德和规范,他们也不轻易审判他人。
何况他在柏昌意出柜离婚以后还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了关于大量关于性少数群体的书籍。
老先生在(疑似)监禁、(疑似)s(疑似)父子py、(铁证如山但看破不说破的)兔装py面前都岿然不动,现在一个师生恋问题,就如海啸过后的一朵小水花,不构成威胁。
默默吃蛋糕的庭霜暗暗松了半口气。
另外没松的半口气在苏屏那里。
苏屏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在她看来,这件事能不能做取决于有没有人受到伤害。师生之间的恋爱关系有天然的权力不对等。柏昌意本来就年长,又强势,现在还加上教授的身份,想欺负小孩实在太容易。
“庭庭。”
庭霜心虚地抬头,看向苏屏:“嗯?”
苏屏问:“昌意有没有用不让你通过考试这件事来威胁你?”
当然有!
他还录过不让我过考试的闹铃!
庭霜看了一眼柏昌意。
这个问题是该如实回答呢,还是如实回答呢……
柏昌意看出庭霜的意图,镜片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警告的意味。
“阿姨……”庭霜放下叉子,挪到旁边的椅子上,挨着苏屏,委屈地说,“这个学期开学的时候,我们之间闹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然后他就让我明年重修……您能不能跟他说说,不要让我重修……”
这状告的,简直春秋笔法,要说他说谎吧,他话里还找不到一点虚构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