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没有想出来庭霜有什么用套的机会,但是不过一盒套而已,没有争执的必要,于是他把庭霜刚才拿的那盒“标准”套再次放进了推车里。
庭霜盯着一“标准”一“特大”两盒套,心中忿忿。所以等柏昌意拿了一瓶蓝色的润滑剂时,他飞快地把那瓶润滑剂拿出推车,放回货架,随手换了一瓶绿色的。此举主要为了和柏昌意唱反调,他也没仔细看绿瓶子和蓝瓶子有什么不同。
柏昌意看见绿瓶子上写的“刺激薄荷”,挑了一下眉。
口味还挺清凉。
不过他没说什么,清凉就清凉吧,庭霜喜欢用就行。
结账,带人回家。
柏昌意家也在郊区,四周安静。一栋两层加阁楼的房子,带一个院子,院墙的灌木修剪得方方正正,以前院子里有很多花木,但是自孟雨融离开后院子里就只剩下和灌木院墙一样定期请人修剪整齐的草坪。
庭霜进屋以后想把小苍兰插起来,却连一个花瓶没看见。
柏昌意家的每一样东西好像都有实际用处,沙发就是沙发,桌子就是桌子,壁炉就是壁炉,地毯就是地毯,架,没有什么摆设。
“没有花瓶吗……”庭霜站在厨房门口问。
柏昌意正在处理排骨,闻声看了一眼一扇柜子,说:“里面找。”
庭霜把柜门打开,搜寻半天,找到一个近似花瓶的醒酒器,装水,把花插上,说:“放哪里?”
柏昌意没抬头,说:“你看着办。”
庭霜欣赏了一会儿柏昌意忙碌于料理的侧影,突然心生歹念,跑过去在柏昌意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然后抱着醒酒器飞速溜出厨房。
赚大了。
庭霜还没窃喜两秒,就听见柏昌意低沉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ting,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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