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花园里的蜜蜂飞进洗手间,一不小心把他嘴给蛰了吧?
庭霜摸着自己的嘴唇,去看柏昌意。
柏大教授好一个衣冠楚(qin)楚(shou),领带没开,眼镜没歪,西装上连褶儿也没多一根。
庭霜顿时觉得心里特不平衡: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人家一点罪证没留下,一会儿就西装革履地直接跟人吃晚饭去了,你还得跟同学解释上个厕所怎么把上面这张嘴给上肿了。
“我这样一会儿怎么出去啊?”庭霜冲柏昌意指指自己的嘴唇,小声抱怨道,“你干的好事。”
柏昌意勾唇,说:“自己想办法。”
庭霜说:“我以前还没出过这种事。没什么偷情经验……”
柏昌意瞥了一眼窗户,垂眼看庭霜,反问:“我看起来就经常偷情,嗯?”
“没有没有……”庭霜一想到要柏昌意翻窗,就有点,嗯,十分愧疚,并且绝不敢想象(或见证)那画面,“那,我先出去了,你……注意安全。毕竟老胳膊老腿的……咳,别摔着了。”
柏昌意有点想笑,说:“嗯知道了。”
庭霜扯了一下柏昌意的领带,问:“那个……值吧?”
柏大教授屈尊翻一回窗,只换一个吻。
柏昌意勾一下唇,说:“不太值。”
庭霜忍不住嘴角要上扬。
他作势要转身出去,却在最后一刻抱住柏昌意,在他的颈侧用力吮吸了好几秒,留下一块极其显眼的吻痕。
然后飞快地溜出了洗手间。
得逞。
“你哪里不懂啊?”庭霜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向宋歆走去。
“噢刚那个我自己想明白了。”宋歆回头对庭霜说。
宋歆根本没问起庭霜的嘴,庭霜却主动解释道:“我刚磕的那一下惨绝人寰……嘴磕门把手上了,好像肿了。”
“我说怎么跟吃了辣似的。”宋歆不关心庭霜的嘴,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