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玩累了。
再仔细看一下躺在床上喘气的花丸花火,她面色红润,眼神飘离,双手无力,粉色睡衣些许凌乱,吊带滑落雪肩,带有桃色的白肚子暴露在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只是挠挠痒而已,怎么一副玩坏了的表情?
上杉櫂俯下身子,在她的嘴唇上轻点一口,笑着说:
“能穿了吗?”
花丸花火高光游离的眼眸转在他的脸上,喘息片刻,小声吐字说:
“櫂君不要在挠痒痒了,好痒的。”
上杉櫂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肚子上慢慢画圈:“那怎么行,我只舍得这么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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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与正文无关,改后即删。)
东京下午十三点三十九分的街头。
冷雨,洒满了一张张高楼夹缝间行走的透明伞面。
“欢迎光临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円。”
“先生,从9月开始,塑料袋就要收钱了哦,这是找您的190円,请您收好。”
“感谢您的光顾,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经长满胡渣的上杉櫂独自撑着伞,继续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点打落伞面的耳语,冰凉地充斥着浑身上下。
上杉櫂没有太多反应,任由这种寒气侵袭自己的身体,继续行走在被雨天湿濡的东京街头。
他手提装有两个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电话。
是母亲。
【阿櫂,东京大学的信已经寄到了。】
【嗯。】
【上面写着四月一日就可去参加入学典礼了!】
【那可真是幸运。】
【是啊是啊!没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么?】
上杉櫂侧过眼,瞥视自己塑料袋里的两桶日清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