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她是弱小的,十多年后她依旧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但没有任何人能仗着她的忍让和可爱,随意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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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上杉櫂在东大上完课下午回到家。
之前五月祭的活动挺成功的,很多同校的学生都认识了他,也有人主动说要交个朋友,但大多数都是男生,而男生又是多是来问花火的消息。
上杉櫂作为花丸花火的未婚夫当然是直接露出订婚戒指,十分委婉的劝退了他们。
总之,是很麻烦且平常的一天。
回到家,上杉櫂在玄关处喊一声“我回来了。”,想象中从屋内传出的小跑声没有出现,那花火大概就是这个时间段还没有回家,应该还在上课。
没有见到少女满怀笑容出来迎接自己的画面,上杉櫂的心里有种浓浓失落感。
或者说是空虚。
曾几何时自己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认为每天迟迟东西能活得下去就算了。
现在来看来...自己的生活里早已不能没有了花火那张对自己露出的笑颜。
上杉櫂在玄关换上她帮忙提早整理好的鞋子,向着里屋呆望了一会儿,莫名地喃喃自语:“如果她确实不在了,我...会怎么样?”
不,不会这样的。
上杉櫂抛除这些杂乱的思绪,走在厨房内花十六分钟调好一杯偏苦的黑咖啡,走到卧室里,坐在床头看向书桌旁的电脑桌。
这是花火平时画画的地方,她爱护的很好,电脑会拿布盖着防止灰尘,数位板和画笔也静置在书桌下的抽屉里。
她的大部分东西都搬在了房间内,与自己的物件堆放在一起。
花丸花火为他画的那副自画像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立着,画中的她笑颜灿烂,夏日祭的一切都仿佛定格在了她的身后,点缀着她在世间的美丽。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上杉櫂拿着她的画像反复观摩了多次,也依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