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又不敢再去看他,盯着自己的鞋子,只是用极其细弱的声音,小声说:
“这、这是櫂哥哥......”
“......”
“......”
小女孩在他沉默中,感受到了什么,心情有些低落。
“...没关系的,我很喜欢,如果再努努力多画几天就好了。”上杉櫂将画折叠收了起,笑笑说,“说起来,花火好像去别学园有三个月了吧?”
“嗯......”
“还习惯吗?”
“好一些了......”小女孩还在看向他手中的画,“櫂、櫂哥哥还是把画还给花火吧.....”
“没关系,我会收下的。”
“櫂哥哥不讨厌吗?”
“没关系,小花火再努力就可以。”
“努力...就可以了吗?”
上杉櫂重新拿起放下的书:“努力的小花火看起来会稍微可爱一些。”
“那...花火会加油的......”
“好,不要放弃。”
现在的上杉櫂拿起那副发黄的蜡笔画像,才意识到这是她涂涂改改画了三个月才敢交到自己手里的画像。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三个月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上杉櫂现在甚至能想象,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一个人呆在家里,拿出蜡笔用蹩脚的手用心地涂涂改改。
闷头画了无数张白纸过后,才敢小心交到自己手里。
而自己那时候回到了家,才忽然意识到三个月前的那个约定。
那个让小女孩画出自认为最美好的画,再交到自己手里的约定。
此刻,
上杉櫂细听窗外敲打门户的雨,抬头看向前不久那张她送给自己的自画像。
画中的她,笑得美丽而又灿烂,色彩与图景相得益彰,夏日祭典的热闹喧嚣的人群被寥寥几笔彰显得活灵活现。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