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在责怪自己。”
花丸花火记得,上杉汐在她小时候多有照顾,经常笑着鼓励她,经常写信开导她。
但自从汐姐的母亲去世后,她就很少在书信的字里行间中,见到那种柔和的微笑。
山间小路上,地面泥泞,翠谷幽幽,虫鸟齐鸣。
茂盛的野草覆盖了从山上流下的清泉,随头张望时,只听得到涓涓细流,看不见那隐藏在林中的潺潺细水。
一众人继续前行着。
穿过一个小亭,走过一排排的石灯笼,视野开阔起来,四周绿色的野草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丛丛绚烂绯红的石蒜。
那种深红,红得炙热,像是燃烧的鲜血,把前方的小路渲染成“火照之路”。
“今年开得要好很多啊。”上杉老太太停下脚步,驻足观望。
花丸花火驻足在青石上,按住被风吹拂起的发丝,眼眸中倒映满是殷红的新奇。
“彼岸花。”上杉櫂说,“以前我记得还没有的。”
“两年前种的,”上杉老太太和蔼地说,“本来这里只有几簇野生的花丛。”
“这红艳艳的一片,看得真是惊人啊。”花丸太太和上杉太太站在一块儿。
“长势很好,奶奶有没有考虑移栽几株回家里。”上杉櫂说,然后蹲了下来,凝视那鲜红色的伞状花序。
“哈哈,不是我想移回去种,而是阿櫂想吧。”上杉老太太笑了笑跟着爷爷,继续向前走去。
“做庭院花是挺不错的。”
上杉櫂并没有急忙跟上,而是摘下一朵彼岸花,捏着绿茎走到小花火的面前,在她如泉水般清澈的眉眼注视下,帮她别在了头发上。
微风拂过,带动少女的洁白裙摆摇曳在鲜艳的火红花海之中,她柔和的短发、垂落在前方的两鬓发丝,也随之舞动起来。
欣赏着她的脸蛋,上杉櫂也不禁浅浅地微笑。
“櫂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