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心里对昨天早上那件事,并不怎么在意。
他看向内疚的花丸花火,轻声说:“花火觉得,爸爸会因为那件事很伤心吗?”
“花火......”
“还是会的。”花丸裕樹自问自答,打断了刚想要说话的小棉袄。
“对不起......”
听到父亲的话,花丸花火深埋的头越来越低,弱气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满满的歉意蔓延在空气中,甚至坐在她身旁的上杉櫂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不过,”花丸裕樹话锋一转,用父亲的身份从容地说,“爸爸其实很早就有这种准备,看着你一天天慢慢长大,心里高兴之余也担心终有一日你会远离我的身边。”
作为父亲,女儿慢慢长大的样貌,必然在心中占据难以入侵的一块区域。
他摸出自己内兜中的一块银白色怀表,打开,便是年轻时的花丸太太抱着幼小花火的照片。
怀表很朴素,尽管保养的很好,但里面泛黄的表盘,还是有着时间的痕迹。
上杉櫂知道这块表的来历。
小学的秋日文化祭上,一位好心的太太买了当时小花火画的一幅极其青涩的画。
一千円。
虽然一千円对花丸家来说值不了多少个钱,但足以让当时的小花火备受鼓舞。
她很高兴地用这笔钱买了一个非常便宜的怀表。
此生挣到的第一笔钱,靠自己努力买到的第一个礼物。
当时的花丸裕樹非常高兴的收下了女儿这份便宜而又奢侈的心意。
并保存到了现在。
至于上杉櫂为什么知道,那是因为买这块怀表的时候,他就在小花火的旁边。
右手攥握住怀表,花丸裕樹看向满是歉意的小棉袄,根本产生不了什么讨厌的情绪。
“伯父,还有这个。”上杉櫂将手边小的纸筒递给了花丸裕樹。
“花火的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