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的无数个纪元中,『战争』从未在任何身上见到过如此强大的能量,更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凭借一己之力打破由祸创造的禁闭室。
而在产生这个念头的瞬间,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遭受了数十次猛击。
短短数秒,他们已不在西要塞之中。
眼神中的景物不断变幻着,从山林大河到冰川雪山,这一个个片段交织在一起,却又瞬间破碎在了眼前,两人每到一处,那些景物便在眨眼间成了废墟,以至于他竟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奇怪。
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和这个人开始战斗的?
忽然间,『战争』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怪诞的念头。
而这个念头却又成了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仿佛一旦没有抓住,他的意识便会被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
……
……
……
不知过了多久,顾云终于停下了动作。
脚下的是一片森林,而他就在站悬崖边沿,阳光照在他的背上,事实上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只记得这一战自己似乎已经走过了不少地方。
而此刻与他交手的敌人正仰面朝天的平躺在他的面前,后者用无声的眼神直视云端,一动不动。
这一次与此前抱有切磋学习的心态不同,在『战争』降临之时,他很认真地将对方当成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从动手的那一刻起便再也没有任何保留。
因为祸之前对他说出,他们两人之间应当会有一场旗鼓相当的战争。
不过现在看来,『战争』也许只有在耐打程度上能算是旗鼓相当,毕竟能让他得尽兴的对手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虽然『战争』此刻眼神涣散,但身体的创伤却正在自我修复着,皮肉之下涌动着的黑色能量,看起来和他采取过同样类型的修行。
“起来吧。”
顾云开口说道,他随时做好了第二轮第三轮,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