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顾云打抱不平的沈月跳了出来。
“沈月,你先冷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你倒说说怎么没有办法了?”
“放任他们闹下去的话,迟早得闹出人命来。”
董宁承认,他这么做也有图省事的想法在里面,但遇到了事,得通过现象看本质,就比如说这次两人的闹事并非偶然,而是大征兵之下必然导致的结果,“我刚才从一些渠道详细了解了这两个人的身份——他们俩是不同民间机构的成员,因为一次除灵的委托,双方闹了些不愉快,听说折损了几个人手,此后便明争暗斗了好几年时间。”
在应征的新兵中,有着相似背景的还有不少。
自古至今,除灵行当便一直存在着,若是论资排辈,他们基金会反而才是晚辈,在基金会之外的江湖中,关系错综复杂,其中的恩怨纠葛说上一两天恐怕都说不明白。
一些有大局观的人懂得大敌当前,得暂时放下个人恩怨通力合作,但应征的人里面自然也有一些放不下昔日仇怨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情况下,你说咱们该帮谁?”
董宁把这个刁钻的问题抛给了沈月。
若是每当有人闹事,他们就把几个当事人请来,从头到尾把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听上一遍,再论对错,那恐怕等这仗打完了这些破事都处理不完。
更何况有些积怨本就不是一句对错能盖棺论定的,人家打了好几百年,他们这一两句话能顶用么?
见沈月答不上来,董宁才开口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两边都不帮,对事不对人,谁跳出来闹事就把谁给打趴下。”
当然,他说的这个“打趴下”是怀柔的,而顾云则是真的自己冲出人群把两个人的脑袋摁进了水泥地里。
此刻两人脑袋撞出来的大坑还在原处,足以起到警示作用。
只是董宁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两人的脑袋把地上砸出了这么个大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