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从表象上看到了自己的追随者有不少,因为每当他画完一幅画之后,人们便会主动地聚集在一起,对画中呈现的内容进行深入的探讨和研究。
这或许说明,大家认为他的画发人深省,值得讨论。
“不,大家也许并不是这么想的。”
不知为何,沈月竟然离奇地和另一个位面从未见过面的“追随者”们产生了精神上的共鸣,她已经能猜到人们为什么要研究顾云的著作了。
首先吧,顾云哥不止一次提到过自己年轻时游历过大陆,而且以他的战斗力,上刀山下火海就跟喝汤一样,见识自然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而在这个基础之上,顾云最致命的问题就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明明总结能力差得出奇,却非常喜欢对一个复杂的事件进行总结。
也许那些追随者当初就是因为听不懂顾云到底在说些什么,才让他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通过画作的方式传达出来——而这其实就和古老象形文字的起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人们很快明白了什么叫作真正的绝望。
他们不但听不懂顾云在说些什么,而且也不知道他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就好比这个黑色的蛇形纹路,要是某个组织真打算把顾云画的印记纹在某个人身上,那沈月敢打包票这组织要不了三天就得完蛋。
印记是能够代表一个组织意志,并且极具凝聚力的象征。
这世上应该不会有任何希望别人在看见了他身上的徽记之后,将他定义为“烂香蕉”组织的成员。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一个办法,“顾云哥,我建议你放学之后带我去找一下那位镜中灵,我再详细问问。”
“为什么?你是觉得我画的不好么?”
“不不不,抽象派画风虽然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但却并不适合拿来招人,我比较擅长写实派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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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高二年级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