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刚度过危险期,但是没有一个月是调养不过来的。”
多处骨折?
顾云,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安铃一听便觉得头晕目眩,如果是些皮外伤,那还存在讹人的嫌疑,现在检查报告都出来了,这不是已经相当于实锤了吗!
调理一个月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笔天文数字。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看看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那个……不好意思,我其实是顾云的家属。”
“顾云?哦,那个把老太太打进医院的人啊,嘿,真有你们的。”
面对医生和护士们异样的目光,安铃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以前她连挂四门课直面老父亲时,都没像现在这么羞愧过。
“抱歉、抱歉。”
连道两声抱歉之后,安铃也不敢多做逗留,在护士们的议论和指指点点中,闷着头冲进病房。
顾天天和顾云都在里面,小姑娘坐立不安,然而作为将老太太送进医院的顾云,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病房里看电视。
躺在病床上的,想必就是被这货送进医院的老太太了——此刻她浑身上下都快打满石膏了,老太太紧闭着双眼,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连安铃这种对医术一窍不通的门外还看上一眼,都能知道情况很严重了。
“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不是上次还说不会对弱者出拳么?”
安铃将保温饭盒放在桌上,气势汹汹地诘问顾云。
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头皮发麻,可想而知一会别人家人来了,会变成怎样的局面。
“安铃姐,其实我哥只是挥拳吓了吓她……”
顾云还未开口,顾天天便帮忙解释起来。
虽然顾云挥出的那拳实在太快,她没太看清,但老婆婆胳膊和腿的骨折显然不是她哥造成的。
然而这样似乎又让事件变得更加离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