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整个脖子泛细微刺痛。
聂音在睡梦里痛哼出了声,虎猛地退开了。
帷帐内,顾绛惊醒过来,面光渐,晨曦从顶上薄纱透进来,他鼻息间是栀子的馨香,是聂音梳头的味,舌尖上还残留着一点血味。
怀里的人皱着眉,片刻后,舒开,终于能安稳地睡过。
“共”还没断开,从聂音里传来轻飘飘的舒适的绪,还有一零散的念头。
“虎?”顾绛低喃,笑了一声。
他目光落在脖子上,笑声顿时收敛,聂音衣襟散着,长发凌乱地铺在软塌上。靠他这一侧的脖颈布满了斑驳红痕,一蔓延到锁骨处。
这种痕迹显不可能是梦里的虎弄出来的。
顾绛喉头滚动,闭了闭眼,片刻后才复睁开,翼翼地擦脖子上湿漉漉的痕,魔在色露珠子上转一圈,再从颈间扫过。
黑雾退开,一片皮肤恢复白皙细腻,确保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顾绛才暗暗呼出口,躺。聂音的血肉对他的诱惑变大了,甚至会让他在无识间出失控的为,继续下,他也许真有一会控不住将吃了。
与同时,血对他的作用也变了。的修为是后来才涨的,所以血肉对魔修的净作用变跟修为没有关,会是为什?
顾绛盯着空思索片刻,没能出什的缘,选择弃。
聂音枕他的臂麻。
聂音睡饱了醒来,已经是下午,睁开眼睛,眼中残留的睡快退,聂音摸摸己脖子,身坐了片刻,掏出镜子照。
在身后,顾绛睫毛微颤,虚开一条缝,眸光含着虚。
聂音没发现什异,快拉拢衣襟,头查了下沉睡的人,确认顾绛已经恢复后,身往帷幔走。
帷幔落下,发出窸窣轻响,顾绛睁开眼,神识探出,见聂音蹲在草丛边,掀开草丛了眼一动不动的兔子,后往悬崖里侧走。
轻巧地腾空,踩着枝蔓叶尖往树林里飞。
林子里有一条溪,聂音在溪边落地,寻到一处深较缓的地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