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微微,稻穗浮浮。
“师兄,种这么多能吃多少年啊!”
“我给你酿米酒,到时候你就嫌少了!”
“米能酿酒?”
“那当然!”
“师兄酿的一定好喝,我要喝八百碗!”
“哈哈,好!”
“师兄,这么多麦子能做什么?”
“给你做面条、馒头、花卷、油条、麻什、烧饼、饺子、包子、馄饨;刀削面,拉面,烩面,臊子面,炸酱面,热干面,油泼面,阳春面……让你每天不重样的吃!还有一种变种面食非常不错,甜软香糯的蛋糕!”
“能做这么多?哇,师兄真厉害,我都要吃!”
“好嘞,都给你尝尝,肯定将你养的白白的,胖胖的!”
“哼哼,人家才不要胖呢!”
两人一起悬浮半空,或催发风刃,或挥舞清风,说笑之间,飞速的收割。
远处!
古海静静的看着,捋着胡子,高兴的都笑出花儿了。
“我有两徒!”
“大弟子年不过二十出头,却已经筑基,此等天份,放眼宗门内,有几个能比?”
“二弟子,才十三岁,却已经金丹极境,打破了九阳宗开宗立派以来的记录!”
“谁敢说我初阳峰衰败了?”
“谁敢说我初阳峰没有一个弟子拿出手?”
“谁敢说我这个首座名不副实?”
他袖子一甩,欣慰自得。
自我陶醉一会儿,就取出了酒葫芦,一仰脖,顿顿顿,就是几大口。
袖子一抹。
真他娘的滋味儿!
不远处。
两人收割时还不忘传音。
“师兄,你看师父,又不知想什么好事儿呢?”
“这老头子,肯定是因为你出人头地让他偷着乐!”
“哼哼,我猜,他应该是想骄阳峰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