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头顶上的血红数字都变成了一。
“腐败值……抓紧时间吧。”
微不可察般的摇了摇头,白止打头沿着通道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本来还以为这个所谓的腐败值是会在他们经过什么事件或者碰到疯子的的时候才会增加,但是现在看来,这玩意分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递增的。
别看这个游戏的时长是无,但是一旦拖的时间长了,会硬生生的将他们给拖死……准确来说,是除了他之外。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见到过任何可以污染自己精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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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通道虽然说一眼望不到尽头,但是胜在没有岔路口,所以倒是不用担心什么其他别的东西。
经过大约数十分钟的步行后,白止他们来到了一个奇特的房间之中,这个房间很大,但是却显得相当的空,两扇一黑一红的门则是矗立在了他们正对面的墙上。
在房间正中间处,摆着一个实木的办公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坐在那里用笔写着什么。
似是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医生从桌前抬起了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
“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请问你们是……?”
“……探望者。”
看了眼身后很有默契的齐齐往后退了半步的三人,嘴角略微的抽了抽,白止走上了前。
“请问黄佳是在这边吗?我们是她的同学,受学校的委托来探望她的。”
“黄佳……哦,你是指前几天入院的那名女学生是吧?”
片刻的思索后,伸手拍了拍脑袋,医生一脸的恍然大悟。
“对方有着很严重的自残倾向,为了确保她的的安全,我们将她安放在重症拘束室里……这样吧,我带你们过去。”
将脸上戴着的眼镜摘下放在桌子上,医生从桌后站起了身。
“不过按照医院规定,你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