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我回去。”
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白止从长椅上站起了身。
“你身上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等等,其它人看不到你?”
敏锐的注意到了周边那芬芬的朝着自己投诉过来的异样目光,白止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我已经走过了很多世界,在所有世界里,你是唯一一个能够看到我的。”
仰着头看着他,女孩认真地做出了回答。
“………”
……是这样吗?
但是白止他记得很清楚,以前的时候虽然说也只有某些特定的人才能够看到对方,但是只要有特定的人能够观测到她,那么她就同样的能够被其他人所观测到才对。
结果现在倒好,还真的只有唯一特定的人才能够观测到对方了。
呃……所以说刚才在周围人的眼中,我其实是一个人对着旁边的空椅子讲了半天?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白止的脸色不由得显得很是有些微妙。
而之后的情况,也确实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对着旁边空气说话的神经病……
嗯……往好处想,起码自己这边还能够光明正大的逃票……
——白止尝试着在心中安慰自己。
在折返回酒店的过程当中,世末歌者一直都表现得相当安静……抑或者说是乖巧,整个人牢牢的紧跟着他不放。
甚至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方还会偷偷的伸手牵住他的衣角,就像是生怕自己跟丢了一样。
“你说你旁边有一个妹子?”
看着面前的白止,手中拿着一个紫金钵盂正在尝试化缘的山边人李一脸诡异。
“没错,就在我身边。怎么样,你能看到吗?”
朝着身旁指了指,白止对着对方示意了起来。
“大概到我肩膀处高,背着一个木吉他,同时还系着一条长长的红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