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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在这里你侬我侬一副郎情妾意,大厅当中的其他人却是已经集体看傻了眼,尤其是当中一些对晚词比较了解的玩家,此刻更是集体的惊掉了下巴。
一个从来都是冷着张脸,对所有人都是一种淡漠态度的人突然间变得热情似火,不管是谁都会感到惊悚。
虽然说晚词的样貌一流,但是由于个子实在是娇小,并且平日里总喜欢穿着那种黑色且密不透风的长风衣,且总是带着兜帽的缘故,所以给人的感觉是种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的阴郁。
但是在现在,对方看上去哪里还有之前那种阴郁的样子?浑身上下,反而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外“bing”,“bing”的闪着光……
“……赌博性质的怪谈?”
在听完了晚词的大概解释之后,白止不由得显得很是有些诧异。
“没错,就是赌博性质的哦。”
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晚词抱着他的手紧挨着他坐在了一起,在口中细细地讲述了起来。
“在实际上面,这一起怪谈事件,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例怪谈失控的典型了……”
很快的,白止便在晚词的口中得到了这起事件的前因后果。
——在最开始的时候,这确实只是一起小的不能够再小的怪谈。
这个怪谈的主体,是隐藏在画中的一只赌性很重的铅笔,这个铅笔会与所有因为接触画卷而进入画中的人一场又一场的赌局。
最初被拉进画中的五人,他们就是被迫的和怪谈之间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赌博,然后陆陆续续的输掉了自己身上所能够输掉的一切,从最开始的头发,指甲等这些小东西,然后发展到后来的五脏六腑和各种人体器官,那最初的五人整整输掉了几百局,把自己输的一干二净。
“那后来呢?”
白止略微的挑了挑眉。
“既然只是这种类型的怪谈的话,那么后来怎么会演变到吞噬世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