瘤爆开一个又一个的脓疱,惨黄色的液体顺着窗户泪泪流下,正中央一只惨白的眼球睁开,在窗外上下环顾扫视着整个房间。
在大约经过了十几秒之后,这只怪物的眼球重新闭上,身形跟着缓缓消失在空气当中,然后又缓慢的朝着上方攀爬了过去。
在那只怪物朝着室内扫视的那十几秒钟里,每个人的心中都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危险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危险啊,充斥着难以想象的恶意,充满着仿佛唾液一般的恶心,就仿佛……就仿佛赤身裸体的陷在一群野兽的环绕当中一般!!
一直到白止他冲过去将窗帘拉上,旅者他们才算是如释重负的从自己的躲藏地点里面爬了出来。
“刚才在窗外爬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口中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因为刚才的那些动作而牵扯到了身上伤口的涟青对着白止询问了起来。
“不知道,谁知道呢?”
撇了撇嘴,白止将自己的那把破邪小刀给拿了出来,然后随手的丢给了对方。
“不过可以预料的是,接下来直到太阳重新出现之前,这个福利院将会变得越来越危险,这把刀你拿着防身用吧。”
“………”
无言地盯着面前这把比起防身更适合拿来削水果削铅笔的小刀看了片刻之后,涟青伸手将其给拿在了手中。
“哦,对了,租金10游戏币没问题吧?”
一直等到涟青将这把小刀给拿到手,白止那慢悠悠的话语声才跟着传了过来。
涟青:“………”
并没有让房间里面的众人轻松上太多的时间,很快的,异变再次发生。
在紧闭的房门之外的那条走廊那里,传来了砰砰的似乎是皮球与地面接触的声响,在这个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将目光给投向了紧闭的房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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