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的俯身为他揉捏着。
很难想象,那双能够轻而易举将铁人都砸碎的双手,按摩额頭的時候居然会呈现出這般柔软。
椎名伊织舒服得眼睛都随之眯紧,像只被搔到痒处的猫。
轿车随之缓缓开动,前排的位置上始终没有传来声响。
“幸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一直在车里等着吗?”
“没,我也刚到不久。”
寺岛幸一边帮他按摩,一边伸手挽起鬓角垂落的长发夹到耳后,吐气如兰:“听别人说你在这边彩排,应该要很晚才回来,就顺路过来了。”
“...舒服吗?”
“唔,力道剛刚好。”
上一次在幸家里的时候,虽然后续的过程被中间来袭的诗乃她们完全打断,但是两人之间的那重隔膜终究被戳破了不少。
没有外人的时候,皆是自如了许多。
眯起眼感受着在太阳穴处传来的轻柔力道,椎名伊织忽然忍不住嗤了一声,有些好笑。
“怎么了?”
幸目光不解,手里的力道又轻了几分。
“没,就是忽然有点联想。”
椎名伊织的目光在黑暗中直勾勾的与幸对视着,像是泛着光,面上带着几分柔和的笑意:“刚才幸按摩的时候,我突然有种经历了七年之痒,丢下家里黄脸婆来和情人在车上幽会的垃圾中年男人的既视感。”
“...大概是错觉吧。”
“嗤,光是想想就有点蠢。”
“嗡——”
黑漆漆的车厢里似乎安静了一瞬,飞驰中的轿车不知怎么不小心晃了一下。
驾驶位上的眼镜娘小秘书紧紧握住方向盘,头也不回。
寺岛幸那从来古井无波的面上,不知怎么也止不住的露出了几分古怪之色,目光微妙的看向前排。
这种奇怪的安静沉寂了几秒。
从漆黑的车副驾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