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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终于觉得我没什么利用价值,可以顺手解决掉了?”
“啊!”
看着这曾经怀揣雄心壮志的男人,此时这色厉内荏的姿态,葵苍绫濑心里没有丝毫起伏。
类似的场景,她见得太多了。
于是,眼镜娘小秘书只是照本宣科道:“在原先生,根据我们调查发现,与您同住在这间别墅内的丸井秋先生在临走之前,似乎跟您进行过一次长达二十分钟的对话。”
“在那之后的第一个晚上,他就违反我们因财产索赔而提出的临时限制,逃出了这间别墅。”
点了一句前提之后,葵苍绫濑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声音平淡:
“您应该清楚你们在做什么吧?”
“不清楚,我知道的不是都告诉你们了?”
在原治一郎笑容轻蔑而戏谑,脸庞上染着醺红,双手一摊:“你看!在原家已经破产了,我自己也被你们锁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反抗你们的力量了呀?”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一点都听不懂。”
说话间,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但眼中的血色却愈发浓郁,密集得仿佛蛛网一般,恨意凛然。
庞大的在原家,只因为他一個冒失的小动作倾覆了。
他的父亲早在日前上吊,目前外面的家族完全由五叔掌控,而他自己这个原本的下一代当家则被族人亲手送到寺岛家手中,始终软禁在这种地方,一点点被盘问、蚕食。
直到压榨出全部的剩余价值。
在极上到极下的过山车之旅中,在原治一郎心中积蓄的灰暗是常人很难想象的。
谁能想到,强行去给别人家当狗,都能不小心闹出这样的事端呢?
还好,他终究准备了后手。
“听不懂也没关系。”
葵苍绫濑则依旧没有丝毫情绪变化,语气淡淡:“大小姐在我临来前,嘱托我给您带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