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什么奇怪的黏腻液体(指口水)。
这年头帅气的男孩子出门在外,果然要好好保护自己。
“别这么狠心啊,伊织君!”
“我又没真的舔!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那麻烦你先把口水擦一下。”
“不会吧,真的流了?”
“骗子!”
伸手擦拭了几下才发现没流出来的一乘寺爱子不满的抱怨着,椎名伊织却早已回过头去望向舞台,屁股只占了远离她的那一半,尽可能与她隔开一段堪称极限的直线距离。
看得一乘寺爱子只得露出颇为有些无奈的笑。
椎名伊织则始终是一副仿佛和一个彪形大汉一起关在电梯间里的受气小媳妇一样,全程保持警戒,双手在身前做出十字状,摆出一副标准的防备姿态。
“喔,开始了开始了!”
只是,自一乘寺爱子那边扫过来的目光,在玛莎女士坐在钢琴前的一瞬间,就尽数收敛了。
从刚刚都一直一副色眯眯的变态模样扫向自己手部位置的视线消失殆尽,总是那副玩世不恭笑容的脸上,也转变为一种近乎虔诚般的肃穆表情,神色认真的看向那舞台上的女士。
见到一乘寺爱子这罕见的严肃表情,椎名伊织也不由的跟着一怔。
仿佛是被这股劲头触动到了一般,他也跟随着缓缓从舞台中央响起的音符,渐渐的转移了注意力。
只不过,目光还时不时的溜向身边的一乘寺爱子身上——主要是手臂动作,以防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被偷袭。
但是,这一次他却失算了。
在整场持续七十五分钟,中间间断休息数次的玛莎女士的钢琴演奏过程中,一乘寺爱子都仿佛死死盯着自家爱豆跳热舞的死宅一样,目不转睛的始终盯住舞台。
那是一种近乎全身心投入的肃穆与认真。
在最开始的不适感之后,椎名伊织才渐渐放下心中对身边人的防备,开始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