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她又用力强调。
“清清白白!”
“嘶呼——”
“会长,要不我们就算了吧。”
挂掉电话,椎名伊织终于咬着牙对旁边的寺岛幸开口。
“你的比赛马上就开始了,时间不够。”
“不重要。”
寺岛幸的声音依旧清冷,语气却十分强硬,一副不得逞便誓不罢休的模样。
椎名伊织看着双手大力按揉他脚腕的寺岛幸,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你不重要,但是对我很重要!”
“寺岛会长,你饶了我吧!”
“别揉了。”
“我用冷敷消肿就行!”
“你再揉这只脚就要断了!”
“嗯?”
寺岛幸目光疑惑的转头看他。
此时的椎名伊织正坐在病床上,一条腿伸直被放到寺岛幸大腿上,另一腿小心翼翼的蜷缩起来。
脖颈两侧各自放着一个冰袋冷敷。
似乎是因为冰袋保存太过完好的关系,这两边冻得他直哆嗦。
刚才被寺岛幸咬了一口之后,因为脖子上的痕迹实在太过明显,椎名伊织听到厕所门口有人徘徊的动静,就知道自己出不去了。
别的不说,单说自己带着寺岛幸和这一脖子的吻痕从男厕所出去,诗乃学姐估计能当场给他来一刀。
原本他还想在厕所里打个电话,给诗乃学姐来个调虎离山趁机逃跑。
但等他敲敲墙壁,发现里面是空心砖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隔音太差,外面没准能听见。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从这间二楼窗户翻出去。
椎名伊织本以为跳个二楼,对他14点的体质而言不过洒洒水,却没想到底下有个缺德玩意扔的瓶子。
一脚踩下去,右脚崴了。
要不是寺岛幸跟着一起下来,他估计得爬到医务室。
只不过,椎名对这个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