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警告,要是再做错事的话就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了。”
安琪拉始终是想要撺掇托比离开霍格沃茨的,最好再也不要回来,她认为总有一天这两个人会因为理念的不同而成为敌人,到时候谁赢谁输——好吧,当然是托比的赢面最小,所以安琪拉就更希望托比能够快点走掉了。
艾尔没表示赞同,但它隐约也有了这股意思,发呆似的盯着托比,一言不发。
托比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说:“那可不行,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离开。否则我当初喝下甘普酒后不就白吐了么。”
“这是什么意思?”安琪拉疑惑的问:“什么甘普酒?你到底回来要做什么?又究竟是什么事这么重要?”
托比沉默了一小会儿。
“考古啊。”他突然微笑道:“当然是考古了,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我不信。”安琪拉眯起双眼嘟囔道:“你现在的表情和当时抢走权杖前简直一模一样,你肯定没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托比甩动魔杖,让洁白的纸巾飞到安琪拉面前,示意让她先把汗水擦干:“而且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摆脱你呢,这一次你也没算白来。”
“明明写信就可以的!”安琪拉不满的喊道,然后又警惕的问:“是什么事?不会要让我去见什么海莲娜吧?会不会碰到邓布利多?”
“不,不是。”托比摇头说:“是魔鬼的事情,等你回去后告诉阿金巴德(瓦加度校长),把魔鬼交给他的时间可能要改改了,不过不会太晚,最多也就是明年的暑假之前。”
“这可是延长了一倍多的时间。”安琪拉皱眉说:“我不确定校长是否会愿意听我的,而且,准确来说,是他收留我的,在他面前我根本说不上什么话。”
“很简单。”托比凑过去低声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安琪拉:“你只要告诉他,我答应在梅森门成熟后,把今年进入的机会让给他——这样他就应该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