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站起来大声抗议,为邓布利多的待遇感到愤愤不平。
“疯啦!全都疯啦!”
托比看见一个头发像是蒲公英的老头喊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把邓布利多当成被告了吗?阿不思·邓布利多?”
福吉坐在前面一排板凳的正中间,他的脸色很难堪,自打邓布利多走进审判室就一直直勾勾盯着他。
傲罗们一会儿看向斯克林杰,一会儿又看向福吉,最后还是邓布利多主动站起身来,将激动的成员们安抚住。
“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知道答案的。”他说。
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他比福吉更加让人信服。
“很好,”福吉咬着牙说:“剩下的被告们终于到场了——”
“是证人!”有威森加摩成员抗议道。
“不!”福吉铁了心要和这些人作对,他咆哮着喊道:“你们根本不明白,也根本不了解阿不思·邓布利多!”
托比皱眉盯着福吉。
一瞬间,不止是在场的威森加摩成员们,就连托比自己都因为福吉接下来的话而感到恍惚不已——
“九月二十日的审判。”福吉压过所有的声音喊道:“审理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违反《国际保密法》一案,以及他过失杀人的嫌疑。”
“我问你,”他直勾勾盯着邓布利多说:“你是否有一个妹妹叫做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她是在何时去世的?又究竟是被谁杀死的?!”
“是你么?!阿不思·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