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呢?”
“约%。”
两个炼金智能同步回答着罗隐的问题。
“这是他们综合战争史,世界文化,科技,经济,国际关系,气候等等因素建立的战争预测模型,计算出的结果。”
守夜人的表情渐渐凝固了。
罗隐没说是哪场战争,但他当然能猜到。
万分之三,不起眼的数字。如果说一座火山有万分之三的概率喷发,听者只会一笑了之。
但当他们所有人,所有人的未来,都绑在这座火山上时%就突然巨大得令人战栗。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预测!”
“弗拉梅尔导师,我还在完善预测模型。但不论哪种模型,算出的概率都在随时间升高,升高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这种状态下的诺玛,语气和动作都十分人性化,话语中不由自主地流露着悲悯。
“学院不是在拍电影吗,等那部电影上映了......”
说到一半,守夜人就自己停下了。这个变量诺玛必然已经考虑在内。
“我...我觉得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没必要把所有人想得那么邪恶。21世纪了,大家都开化了。”
但弗拉梅尔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他亲身经历过美国的西进运动,知道人类和混血种可以变得多么残酷,无论对同族还是异族。
“如果能将血系结罗覆盖75%的人类世界,战争爆发概率能下降多少?”
“......一半以上。”
血系结罗,即以血脉为发丝纽带,织结而成的网络。
它的丝线是脆弱的,若有若无,隐隐将人们彼此联结,对抗与生俱来的血之哀。
罗隐并非要用这张网进行控制,而是保护。
“那场尚未来临的战争,这么让你畏惧吗。”
“当然害怕。虽然躯体中流淌着龙的血液,但我永远是人类之子。
如果能阻止矛盾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