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那些老家伙,即使我再快上百倍,也无法救回我的学生。”
富山雅史说不清,昂热的眼中是火焰还是冰霜,让人如芒刺在背。
“十年前的事,不会重演。”
“一定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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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生来就被诅咒,我们只是有些特别。
外面暂时天黑了,日出时,我们就会离开这里。”
绘梨衣穿着羽绒服,牵着因纽特少女的手在甲板上散步。
雪这几天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她觉得“神”是为她而来,自己不祥的力量牵连了父亲,和这艘船。
“雪,你有哥哥吗?”
绘梨衣说话很慢。诺玛在联网中断后,实时翻译有些迟钝。
雪轻轻摇头。
“人们叫他‘天照命’,命中注定,如同太阳般的人。
我的哥哥,他的确像太阳那样燃烧着,像阳光一样温暖。但‘天照命’只是人们的妄想罢了。
哥哥向往着太阳,是他自己选择了光辉的命运。”
而父亲他,则更乐意做个快乐的拉面师傅。
月读命,还是须佐之男命,对绘梨衣来说已经不算是问题。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继承天照命。
“命,是自己选的。”
从雪有记忆起,她身边总是有莫名死去的动物,死得悄无声息。海鸟,大鱼,驯鹿,雪橇犬。
村民们见过一次那样不祥的场面,自然认为她携带着诅咒。父亲也连带着受到排挤,只是顾及情面才没被驱逐。
雪时常畏惧,父亲某一天也会突然在她身边死去。她不知晓从前的家人是谁、在哪,或许他们出于畏惧抛弃了自己,或许他们早已死去。
直到绘梨衣的出现,她第一次知道“诅咒”是可控的,她也不是唯一的“受诅咒者”。
“卡塞尔是一所学校。日出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你的父亲会送你来卡塞尔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