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的手抚在纯黑封皮的圣经上,缓缓念完了悼词。
最终,他从病床上醒来,坐着轮椅来到了卡塞尔师生们的葬礼。
尽管罗隐是个麻烦学生,但他的一句话成功说服了昂热。
“你不能缺席他们的葬礼。你是他们的老师,他们的引路人,他们的战友。
卡塞尔的每一场葬礼上,都有穿着黑西装的送葬人。校长你从未缺席过。”
去他妈的魔鬼。
昂热靠在轮椅上,装成重伤初愈的样子,苍老脸庞上的皱纹如若出鞘的刀剑。
朝天齐鸣的枪声中,白鸽四散起飞,墓园中低音放着《soundofsilence》。
“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一般用这句做悼词更多吧。不过校长你念的那句真帅。”
“在我的葬礼上,希望神父也能用这一句。”
“他们的仗打完了,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啊。”
罗隐推着校长的轮椅。
“明天是我在校董会的初次表演,校长您可要帮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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