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校董默默掏出了左轮枪,眼神有些危险。
“小姐,区区致命伤怎么会带走希尔伯特·让·昂热?这可是在屠龙战场上浪......纵横了一个世纪的男人,世界上比他更顽强的大概只有蟑螂。”
昂热因为这奇妙的比喻,默默攥紧了拳头。
“会不会是脑损伤?”
“这个简单。”
罗隐对准昂热的颈椎又给了一针。别说学生我不给面子,几万一管的八岐药剂三连针下去都不带手抖的。
昂热此时的心情,如一望无际的碧绿大草原,除了草还是草。
该救的时候你不在,不该救的时候你使劲救。
如罗隐直觉推测的那样,昂热确实在装睡,自主压制了生命体征。
被小魔鬼初步治愈后,昂热的精神状况本来很差,如今三针下去精神得不行。小魔鬼此时又不知跑哪儿去了,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
“喂!三点几了喂!睡睡睡睡撚啊睡,起床先啦!三点几啦,起床先啦!......”
伊丽莎白眼皮跳了两下。领导撒玛利亚人的就是这种对着老年病患狂吼的混蛋,这样的组织真的会有未来吗。
“如果您太困了,想休息几天,请动一下左眼皮;
如果您被威胁了,不能醒来,请动一下右眼皮;
如果您不想活了,请自己拔掉呼吸机。”
昂热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校长提刀出禁来。
一阵尴尬的静寂后,昏迷的昂热跳了一下右眼皮。
咔哒。洛朗家主转动左轮弹匣,袖珍枪支对准了昂热的脑门。把我这几天的悲痛还回来啊!
“既然如此,我们说,您边睡边听。要是觉得不妥,就动动眼皮。”
罗隐深深地看了昂热一眼。能让校长这种暴力分子老实睡在这的存在,这世上大概没几个。
“伊丽莎白小姐,我们都不希望卡塞尔学院在这次事故后衰落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