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濒死的雷区里反复横跳,但绝不会真的被一刀带走。
这种不详之剑,应该也克不死他。
面瘫倒没想太多,病房里也不方便尝试格拉墨自带的剧毒和诅咒火焰。他单纯觉得,这把剑用来施展砍树刀法好像挺合适的。
这种直刃大剑虽然是剑的形制,但用法上更接近于刀,甚至是重锤和斧子。
罗隐瞄着村雨残缺刀身上沁出的水珠,有点怀疑那是这把刀流下的泪水。
“爆血的事,我估计过几天才会引爆开来。校长和芬格尔同时暴露是件好事,目标太大太多,发难者在口诛笔伐前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总之,不承认,不解释,不表态。我们尽量内部多方面达成共识后,再来解决这件事。”
楚子航点点头。用惯了两种血统提升技术后,他都快觉得这是常态了。
但在大环境中,连贝奥武夫家族这种服用龙血结晶的荣耀家族,都时常被人暗中戳脊梁骨。
解决这种事不是他的特长,罗隐和芬格尔比较熟练。
“恺撒,他怎么样了?”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他好好的,但又不是那么好。”
罗隐的表情,带着七分惆怅和三分无语。
“虽然夜晚为爱情而降临
很快的,很快又是白昼,
但是在这月光的世界
我们已不再一起漫游......”
楚子航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但走进病房后,发现恺撒正捧着一本诗集,感情充沛地读着。
病床边上,是想一刀插死自己的诺诺。
“之前读的几首诗,我最钟意的还是里尔克的《秋日》。‘就醒来,读书,写长长的信。在林荫道上徘徊,落叶纷飞。’
至深的孤独感莫过于此,用美好的词汇,组合出深重孤独的意境。让我有点联想到中国的词,比如‘我是人间惆怅客’,还有‘昨夜西风凋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