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同样痛苦。芬里厄不清楚,这种痛苦名为“工作”。
无论996,007,8小时工作制或是日更四千,这种限制足以成为任何灵魂的枷锁,让每个生命开始自觉地逃避工作,具体表现形式如摸鱼和带薪蹲坑。
芬里厄注意到有人走入矿洞,赶紧加大了地元素的输出,装模作样地挖起矿来。
“殿下,千万不要为大地与山的复兴,过度操劳了身体。要是您出了什么意外,我无颜面对中庭殿下。”
“嗯,不辛苦。”
芬里厄暗自谴责自己的消极怠工。这才几天,自己就忘记了姐姐说的话了吗。要听管家的话。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近日以来,施工队报告,镰鼬种群的数量严重不足,远没达到应有的规模。因此,我们想自行培育一批新生的镰鼬。”
芬里厄一愣。好像确实如此,最近感觉镰鼬确实有点少。
他每天看着镰鼬飞来飞去,飞进飞出。但芬里厄没注意到,有些镰鼬飞出后,就再没飞回来过。
它们已经被罗老板征用了,目前还在隔音玻璃房里学外语。
“培育镰鼬,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一点殿下的血液,用于赐予野蛮的生物。”
这是纯粹的扯谈。就算培育镰鼬要用到龙血,也该用风龙的血。罗隐今天就是欺负老实龙了。
芬里厄确实不懂,以往这些复杂工作都是姐姐负责。他唯一的担心,就是抽血会不会抽太多。
“需要多少血?”
“就一点点。”
罗隐突然从身后拔出一把金刚石薄膜钻头的电钻,两个死侍傀儡提着手提箱走入矿洞。
芬里厄觉得怪怪的,但他说不清楚。
罗隐毫不客气地选了一块巨石般的鳞片钻了起来,火花飞溅。
他没用天丛云切开鳞片。芬里厄应该见过白王,万一被他发现,自己又要编很多胡话。
当鳞片破碎,钻头